习才能变成已知。”
“你说得对,提前备课很明智。”裴听颂低下头,鼻尖亲昵地抵着鼻尖,“方老师,你教教我吧。”
这个称呼实在太过羞耻,方觉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我怎么教?”
裴听颂吻着他耳下的柔软皮肤,声音低沉,“你想怎么调·教都可以,反正我什么都不会。”
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
方觉夏的喉结滚了滚,局促地舔了下嘴唇,岌岌可危的理智被荷尔蒙撕碎。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枚被撕开了包装的雪糕,心情忐忑,又担心自己味道过于平庸,担心他不喜欢这种口味。
可他不知道的是,裴听颂喜欢得快疯了。
(此处走丢五千字)
黑夜是一块安静燃烧的金属,玻璃窗阻隔了一切,汽车在马路上奔驰的声音,霓虹灯管发出的微噪,他们统统听不到,耳边只有对方的声音。
方觉夏看似淡漠,但其实心里藏着许多喜欢的人和事物,他的母亲,他严厉的外公,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尤其是那株曾经被忽视的仙人掌,他钟爱的舞蹈,还有缠着他不愿意分开的小算盘,他的梦想,他一起拼搏的队友们。
他的队友之一。
黑暗寂静得像一个放大镜,拉长一切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