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贵人们,无法为大人解惑,望大人赎罪……”
“你且退下罢,此间不用伺候,唤徐家管事来即可。”梁禛食指摩挲着杯沿,看也不看小丫鬟,就挥手让换人。梁禛自知从这丫鬟身上问不出所以然,看这丫鬟神态自若,不似作伪,看来府尹夫人确实有病。只不知这齐韵去了哪儿,如若不在此处,也能定那齐老儿个欺君之罪。
很快老管家便来了,并带来了徐在恒。徐在恒一路上都没停止过被各种重磅消息轮番轰炸,每一个新消息的出炉都是一次对心理承受底线的再一次刷新。他死也没想到只是配合工作的自己,在这场惊天大案中居然还占据了挺重要的戏份。他仿佛已经看见肃王爷的铡刀在向他招手……
徐在恒木然、机械的迈动步子,就像濒死之人在临死前,因身体自发保护机制导致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而感受不到痛苦一样,他竟然没有感到恐惧、紧张、和彷徨。
见到花厅里的梁禛,徐在恒依然没有什么感觉。他“镇定”的见礼,问候,一套程序走得竟然顺畅无比。
“敢问徐大人,尊夫人之外甥女齐韵何日来府的,是否还在贵府?”梁禛懒得兜圈子,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徐大人觉得大概自己的心脏在这一个时辰里被锤炼成了铁,听到这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