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大脑缺氧,她觉得心跳加速,身子发软,周遭开始旋转……是要被梁禛的嘴给杀死了吗?她挣扎了起来,梁禛将她松了松,看她媚眼如丝,粉面含春,半眯着眼躺在自己怀里,身下肿胀更甚。他一把推开面前书桌上的物事,将齐韵平放于书桌上,只手便探进了她的衣襟,另一只手开始急切的解她的衣扣。
见梁禛没说几句话又开始发作,齐韵就开始紧张起来。可做人妾室都需要服侍夫主吧,梁禛才要准备救哥哥,自己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死死压下心内想要挣扎的冲动,任由梁禛的手探入小衣,抚上她的玉峰……
满手绵软滑腻,脂凝暗香,在他指腹摩挲下,峰尖娇俏挺立,梁禛下身仿似过电,欲-望如火山欲发,急切想要寻找那个出口。他只觉那衣扣为何如此难解,来不及去对付那些难缠的衣饰了,明日就让汀烟去裁些布料,让绣娘做点只有一根扣绳的侧襟衫给她穿。梁禛那只奋战在齐韵衣扣上的手瞬间下移,探入裙摆,直扑亵裤上的腰带。
齐韵被梁禛那只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搓的神智不清,陌生又奇异的感觉慢慢升起,在胸间蒸腾,她忘记了挣扎。心底竟然还有隐隐的期待,她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梁禛的碰触。
下身陡然一凉,亵裤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