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叫白音统领早些脱身。”一行人便运送着一架托着棺材的牛车,急步向西北城门走去……
朱成翊跟在吴怀起身后,单手扶着牛车上的棺材,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城门,心中忐忑也愈盛。
“你们什么人,去往何处,车上为何人?”耳畔响起守城官兵套路式的问话。
“回军爷,小民乃安西县人,车上为小民大伯,得了恶疾,死了好些日子了,咱急着接他回乡呢。”开口的是有着纯正西北口音的羽林卫姜承阳。余下一干人等皆垂头丧气,满面愁容。
“接严守备的令,岳州城防整顿,若无严守备亲颁手令,皆不可出城,后日禁令解除,你们还是后日再来罢。”
“军爷,我们其实啥时候走都成!可我家大伯不能等啊!咱一路紧赶慢赶不就是想让大伯能早一日回家麽,大伯染了恶疾,真真是一日一个变啊……”
“悲痛欲绝”的姜承阳完全不能接受守城军士的说辞,他颤抖着双手将棺材揭开一条缝,作势要展示给守城军士看。一股恶臭迅速向方圆数丈蔓延,闻者无不脑门一麻,掩鼻避之不及。
“打住!打住!怎生如此恶臭?”正在盘问他们的军士亦被熏的七荤八素。
“军爷,对不住啊!大伯乃得了恶疾暴病而亡,连大夫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