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的架势让梁禛心中惶然。
“骆小姐究竟想与在下说什么?”梁禛深深看进骆菀青的眼睛。
“奴家想对大人说,大人年青有为,前途似锦,切莫为了女人坏了自己名声。虽说男子纳妾并无大碍,然,对大人而言,纳谁都使得,偏那齐韵却是使不得的!菀青知道,奴家今日是多嘴了,大人心里定然怨菀青。可菀青不想看到大人日后有何不妥,菀青真心希望大人万事顺遂,安远侯府世代安康。故而菀青如是与大人进言,多有得罪,万望大人海涵……”
骆菀青深深福下身,“菀青深知齐家事件之厉害,自不会将此间诸事泄与他人,家父虽知晓齐韵之名,却不曾见过她人。故大人家奴之事便只有菀青一人知晓,大人尽管放心,奴自当为大人谨守秘密。”
梁禛默然,他只想回自己的小院,这女人咄咄逼人,没来由的让他想逃,“谢姑娘体恤,禛在此先行谢过!禛尚有公务未能完成,便先行告辞,改日再来寻姑娘参详……”
言罢,行了礼,梁禛便匆匆转身离去。今日骆菀青的话,直咧咧的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袒露于阳光下,尽管自己决心已定,但被人如此囫囵的摊将开来,而且还是从对自己存有心思的女子口中说出,实在让自己不安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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