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机会。你且告诉本将,锦衣卫与郭慷现在何处?”
小卒俯首地上,紧张得不行,“回将军,得到消息时,说得是人马已至烟柳巷。但锦衣卫尚有一队先遣人马,进庄的时间更早,具体位置却是不详……”
吉达微滞,烟柳巷乃西北乾阵最后一道生门,到得烟柳巷便是已然破了阵,这次梁禛看来是做足了功课了。龙门卫只有不到二十人了,堪堪只够帮自己逃命吧,吉达只觉额角突突直跳,“传令官是死的麽?阵已破了才来报,先前干什么去了?”
小卒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来得太快……又熟门熟路的,咱来不及通传……”
吉达脸色铁青,他默立片刻后,猛然转身朝卧房走去,口中吩咐部下,“诸位穿好衣衫,备马,咱要干活了。”
回到房,舍弃了婢女一早便置于床头的锦袍,吉达于柜中折腾半宿,终于找到一件护卫的麻布衫。刚刚穿好麻布衫,卧房门便被人嘭的一声撞开了,吉达正要开口骂人,却看见凤栖满脸血的冲到了眼前,“将军!快走!梁禛来了,兄弟们快要顶不住了……”
吉达愕然,莫不是梁禛亲自做的先锋?如此迅速便破了乾阵,定是王锵那厮反水了!早知道在王锵被捉那日便让王衢挪个地儿。吉达恶狠狠地抄起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