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活泼开朗的年青人,听说要自己陪齐韵上街,许久没有过如此轻松惬意的时候了,自然兴高采烈的应承下来。
待吴怀斌套了马车在客栈门口等齐韵上车时,齐韵看见吴怀斌的一身行头,忍不住笑出声来。吴怀斌一身青袍,可衣衫上的纽结却是缺了好几个,为避免外裳脱落,这位年青人便用了几根作暗器的钢针将衣襟别住……
“怀斌没别的袍衫了麽?”齐韵涨红了小脸,憋着笑看向驾车的吴怀斌。
“姑娘莫笑,小的的确就几件袍衫换着穿,这一路都在奔波,哪有机会添置衣物。再说也没能好好休整过,这钢针别衣襟甚是方便,如遇险,身上的暗器管够,还不占地方!穿脱都方便,一把暗器甩出去,便脱光光了……好多弟兄们都这样做呢!”
吴怀斌欢天喜地地驾着马车,不时转头对上亓韵看几眼。看着他眉飞色舞地对自己讲着如何用暗器代替纽结,齐韵心中酸涩无比。
他们曾是风光无限的羽林卫,许多都是世家子弟,即便不是出身高门,亦是有过赫赫战功的年轻将士。如今他们选择了抛弃荣华,随朱成翊亡命天涯,只为固守心中那片忠诚……
“怀斌,咱且先去绸缎铺,奴家想寻几个绣娘,替翊哥儿和诸位将士们缝补衣衫。”齐韵笑咪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