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拉着自己的手向院后走去。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骆菀青只觉脚步虚浮,踉踉跄跄便只顾跟着挪脚,却不想胸口撞上梁禛的胳膊。
骆菀青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手臂上肌肉的虬结与力量,脚上的虚浮瞬间涨至腰间,昏僵僵整个人都快要悬半空中了。
正被娇羞与幸福煎熬与淬炼的骆菀青还没来得及多回味一会,便听见身前传来一声压抑的呼痛,紧接着浆汁喷溅的声音。骆菀青绮念顿消,她骇然抬头,便见梁禛面色苍白,他痛苦地弯下腰,左手捂紧胸口,唇部带血,一个踉跄竟栽倒在地……
梁禛再一次病倒了,没有倒在刀光剑影中,也没有倒在不眠不休地谋断策划时,而是倒在锦衣卫皆大欢喜准备带着胜利班师回朝的前一晚。
陈克礼请来了开封城最好的大夫替梁禛看诊,大夫开出了药方,依然是疏肝解郁,理气通淤的方子。老大夫老脸紧皱,痛心疾首,“大人肝郁甚重,如若只用药物治疗,他自己不作精神调节的配合是治不好的。此病乃心病,以精神治疗为主,如若大人心情好了,不必用药,肝郁亦会痊愈。”
冯钰恻然,他偷偷瞄了瞄紧靠床边的骆菀青,心想,还以为大人早放下了,结果竟还深陷齐韵的泥淖不能自拔,看来骆菀青的作用也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