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翊哥儿身体壮壮的,没病没灾的奴家便放心了。”
听得此话,朱成翊放下了送至口边的汤勺,“韵儿姑姑,可是想着把我养的白胖胖的后,便可以自己一人走了,却不管我是否会被思罕拆吃入腹?”他眼中愤懑,直勾勾的盯着餐桌下首的齐韵。
齐韵噎住,也不知这朱成翊突然发的哪门子痴,这都是哪跟哪呢……
她敛回心神,定定地看向朱成翊,“翊哥儿莫要瞎想,我自是待翊哥儿在这南疆立足稳固了再考虑离开,这与你是否白胖可毫无相干。”
她眨眨眼睛,咧嘴一笑,“都这么大人了,莫要再像个孩子……”
“齐韵!我不爱听你提离开二字!”朱成翊打断了她的话,他脸颊微红,连敬语也不用了,显见煞是激动。
“卿卿莫要离开我,可好?我不能没有你……”他眼中满是浓浓的祈求,卑微又虔诚,让齐韵想起以往太后宫里那只哈巴狗……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这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每每一谈到这个问题,朱成翊便如同被遗弃的小孩,绝望又可怜。让自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翊哥儿,我……我……”齐韵突然词穷,反正现在才刚到车里,暂时也不能离开,她决定将这问题暂时搁置,“咱不说这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