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莽撞冲动,自己若是走了,他该怎么办!
齐韵一面担心着朱成翊,又一面兀自生着自己的气。自己如此关心朱成翊,他却对不住自己,一心只想把自己变成他的妻子。可真要她一扭头丢下朱成翊不管,齐韵悲哀地发现,似乎挺难办到……
自己对翊哥儿的感情究竟是怎样,齐韵不是没揣摩过。她反复琢磨了自己对朱成翊的情感后,将朱成翊划入了“亲人”范畴,自己与朱成翊一同长大,两人有着超越男女之情的准血肉亲情,在父兄皆有梁禛“照料”的情况下,朱成翊是她目前最大的责任。
只是齐韵自认的这段超越了男女之情的关系并不能为大多数人理解,包括当下的特木尔,当他得知齐韵派人来唤自己相见时,这位爽朗的蒙古男人咧开嘴笑了,“小妮子还是忍不住的哇,终是舍不得大公子的。”
特木尔看着座上疲惫的齐韵,觉得她更加楚楚可怜了,“将军,是谁怂恿翊哥儿答应思罕去往罗喀山的?”
“齐姑娘,是公子自己的意思,他觉得逃避不是办法,将计就计,迎难而上才是正确的做法……”
“胡闹!你们便没人拦着他么?齐韵气的坐直了身子,“你们才几个人?光思罕便有多少人,更别说老挝国的人了,一人掷一把土便能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