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颗渣, 继续开口, “脱衣衫。”
齐韵从装懵立马沦为真懵,他什么意思?脱他的衣衫还是自己的衣衫?齐韵没有纠结太久便平静了下来——自己可是傻子!于是她依旧呆立不动,口中喃喃, 口涎再次流出……
“王传喜!”座上的帝王显见得有些不耐烦了,张口唤来了门外的宫人。
“帮她脱掉衣衫。”朱铨端坐榻上,挺直腰板,盘起双腿, 眸光沉沉,不怒自威。
王传喜得令,面无表情地来到齐韵面前,伸手便来解她外裳的盘扣。
齐韵惊恐万分,她已然站立不稳,如果可以,她一定会自那虚掩的房门夺路而逃!可是自己不能跑,他是皇帝……我是傻子麽?齐韵觉得自己快要哭了,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傻子遇到这样的事会作何反应?
作为“一个傻子”,齐韵极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双腿,直愣愣地任由王传喜剥掉自己的外裳与百褶裙,露出洁白的杭绸中衣与中裤。
王传喜停了手,躬身立在一旁。
“你们齐家与朱成翊是何关系?”声音自上首传来,平静无波。灯影下,身着寝衣的朱铨仿佛披上了一层黄彤彤的金光,庄肃、威严又霸气。
堂下依旧静默,只有惘然、呆滞的眼神和肆意横流的口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