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陛下可有觉得山西中路的军队来得诡异?这北线的宁王大军才至喜峰口,可这山西却已出现了宁王爷的疑兵……”
朱铨颔首,“或许只是为了配合北线行包抄之事。”
“如若只是侧翼助攻,为何会让镇远大将军打得失了踪?”
“如若梁禛投敌……”
“梁禛投敌留在北线亦能投敌,喜峰口不正是宁王爷的主力大军吗?”
“如若山西中路为宁王主力,为何直至现在,山西并未传出进一步的作战消息,听大同卫指挥说,大军已撤……”
“大同卫并无太多屯兵,对方却不战自退,陛下不觉诡异?或许只是因为敌方中路大军的首领出了意外……”
朱铨望着齐韵沉默良久,“二妹妹如此笃定梁禛无异,可有因为其他原因?”
齐韵重重的跪下,双眼直视朱铨,坚定又沉着,“微臣分析得是否妥帖,陛下自有明断!”
朱铨微笑,一把扯过齐韵的手,轻轻握在手中,“朕信你。”
……
齐韵手中紧紧握着一块鎏金令牌,呆坐在床头望着窗外如锦朝霞发呆。
朱铨给了自己一块可调动禁宫十三金吾卫的令牌,朱铨担心自己离开太久,京城如若生变,身旁有人护着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