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停下了,换了一批蒙古人接着运。许是因为没钱,蒙古人的待遇不如邢杰的好,这回陈朝晖连硌肉的囚车也没得坐了,他被带下了车,加入了一大队的俘虏队伍,与另外两名浑身散发恶臭的囚犯一起绑着,像牵蚂蚱一样连了一串。几十名囚犯由十几名蒙古骑士看押着,一行人一路往北,只看见越来越少的人家与越来多的草原。
陈朝晖的头顶冒出了汗,看样子自己这是要被送去北方蒙古人的地界做奴隶了。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为蒙古人当牛做马,陈朝晖禁不住连打好几个哆嗦。不行!自己非得要寻个法子脱身才是!
陈朝晖脑子灵,最擅长逃跑,他想过趁出恭时候逃走,趁休整时逃走,趁夜间逃走。最后统统放弃了,因为这帮蒙古人挺会偷懒,他们给众人立了个规矩,谁要是逃走了,那么绑在他前后的两个囚犯便会被砍头,而且他们真的在有人逃走后当众砍了前后两名无辜囚犯的头……
如此一来众囚犯皆如炸毛的山鹰,直楞楞只盯着自己前后的“囚友”,生怕一个眨眼,自己身边的“囚友”跑了,让自己做了那冤死鬼。
陈朝晖也不例外,将自己前后的两名浑身散发馊臭味的囚犯看祖宗一般的看了起来,好歹自己现在还能喘气,总好过下一秒被蒙古人的马刀摘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