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容易从那蒙古傻子的利爪下脱身出来,便马不停蹄地往军营赶……陛下!那邢杰是宁王的人!他们勾结了蒙古人自西线北线同时南下攻击咱们……”
“行了!说紧要的!”朱铨一点也不想与眼前这个眼泪鼻涕一把抓的家伙叙旧诉情,他不耐烦地抬手止住了陈朝晖的哭诉。
“你见过梁禛麽?”
“梁将军?”陈朝晖满脸泥泞地望着朱铨发怔,“他不是在喜峰口麽?”
朱铨转过头不想再理这个呆子。
“你失踪数十日,如今脱险了,为何不及时告知你的主帅,害得他奔袭千里赶来救你,结果半路遇上敌军,他也失踪了!”
陈朝晖呆怔,自己只是受了折磨,身子疼,便多疗养了几日,这梁禛为何就如此没有定性,火急火燎地来寻自己作甚?如今可好,皇帝竟然还埋怨我头上了!
陈朝晖瘪了瘪嘴,觉得委屈极了,“陛下,末将如若还能顺利传讯回营,那能还叫被俘麽……”
“行了行了!”朱铨摆摆手,不想再与这个拎不清的人多费口舌。
“你且准备准备,明日随我往北,寻寻有无梁禛的线索。”
……
眼前是一片荒芜的戈壁滩,朱铨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枯草与坚石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