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来怕他犯错误,齐韵想首先确定他是否违规了。
“还能如何报备?备得可周全了,不光记了禛的祖上八代与生辰八字,连肩宽腿长全都被一帮小黄门脱光细细量过了。”梁禛松开齐韵的手,直起身来,愤愤然,自顾自走到茶桌旁端起茶杯猛灌了几口。
“我是来应征了。”
扑哧一声,齐韵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禛郎干嘛亲自去黄门那里报备,你与韵儿说说,奴家遣个小厮去记下不就结了。”
茶桌旁的梁禛自茶杯后瞪圆了眼睛,“这还需要禛同你说?我以为我已经是你的夫主了,没想到居然还得先应征。好吧,于是我便去瞧了,奶奶的!小黄门手上的名单摞起来居然已经那么高了!”
梁禛夸张地抬起了胳膊,满脸不满。
“你男人来应征居然排在了最后,还被脱光了量来量去,你说我能开心吗?”
看他吃瘪,齐韵莫名的心情大好,“禛郎勿忧,只要将那位惹不起的排在了外面,你受点委屈又有何妨?”
“话虽如此,可韵儿为何不将条件设高一点,设难一点……好歹少些人来凑热闹。”
“噗……禛郎,你还要韵儿如何设?难不成说年纪需得二十五,身长八尺一,凤目高鼻,一品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