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一双眼睛将她打量得细致。
这小姑娘说绝美,那也没有,美则美矣,却并不多么叫人一眼惊艳,但通身气场却是软和糯糯的纯净,像是最明澈的溪水,让渴极了的旅人忍不住埋头大口大口吞咽。
贺瑾容甚至能想象,太子会怎么把奚娴抱在怀里,慢条斯理亲吻她的眉眼,再被小姑娘含羞带怯的躲过,一头埋在男人怀里,惹得他低笑起来。
还是那种感觉,莫名的般配甜蜜。
可这一切甚至只是她臆想出来的,贺瑾容觉得自己有些迷怔。
奚娴很快便与贺瑾容成了好友,结伴一道去寿宴坐着,贺瑾容甚至带她引荐了其他几位出身高贵的大家闺秀。
在外人看来,奚娴除了有些腼腆,其余具是极好的,故而便受了很多夸赞。
那套扇面,奚娴便也没有带走,只怕贺瑾容不肯收,于是便找了话题绕过,急匆匆的便跟老太太一道走了。
她心下雀跃,今日这一步算是走对了,能与贺瑾容交好,将来也能影响到她一二。
若是皇帝能与贺瑾容终成眷属,那岂不正合她意。
奚娴一点都不酸,她高兴得很,夜里高兴得睡不着。
只是隔日晨起,奚娴便发现案几上放着二十四节气的扇盒,并一卷薄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