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成熟了些,身量更高,嗓音低沉而沙哑,非常中性干练的模样。
女人在月色下静谧而悠然,让奚娴觉得自己是该等一等的,不该扰了她的清闲。
很快,鱼儿便上钩了。
嫡姐的手稍稍用力,奚娴便见一尾鱼从水花中弹起,银色的鱼鳞在月色下泛着冷光,鱼身扑腾扭个不停。
嫡姐拿下钩子,捏住鱼儿的身子,虽然含着温和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大到鱼鳞崩裂开,鱼儿挣扎地更剧烈了。
她只是将鱼儿放进篓里。
奚娴觉得很有趣,挣扎的鱼儿多么有趣呢,让她觉得痛快而病态。
于是她在冷风中蹲下身子,沙哑道:“我还以为,您对我失望了,是以再也不见我。”
很快,嫡姐的声音随风而来,飘渺而随意:“我只是没想到,你病得这般严重。”
似乎若有所指,仿佛她知道奚娴的小心事,却懒得戳穿。
嫡姐的眼睫很浓,侧颜就像个冷然高傲的玄女,她难得叹息道:“我早该料到了,只不知该拿你怎么办。娴娴,你说呢?”
奚娴嘻嘻笑起来,托腮恍惚道:“那你呢,要像老太太那样劝我,劝我正常点?”
嫡姐将鱼儿放回水里,顿时,奚娴见到水波阵阵,一圈圈涟漪江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