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手臂,用软白的面颊蹭了蹭,嗅到了熟悉的檀香,甚至还想露出肚皮给他揉揉,却被捏着手腕制止了。
他把奚娴的手塞进被子里捆好,让她脱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委屈可怜的嘤嘤声,梦里也娇滴滴的。
男人没有再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亲吻她的额头,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耳边说着甜蜜的情话,好把她哄得安心而娇纵,再次把他一脚踢开,自己团进被窝里香甜入眠。
嫡姐只是冷淡地为她熄灭了保留着的烛火,让室内陷入深邃的黑暗中了。
奚娴不太开心,便开始赌气踢被子,被弄得深睡半醒,也没有神智,便开始小声啜泣起来。
因为没人哄她,她很难受。
再不哄就要醒了。
男人再没管奚娴,独自出了院门。
迎着外头冰凉刺骨的风,长发高挑的嫡姐深觉,他实在花费了太多时间在奚娴身上。
身为一个帝王,本不该把所有的一切都贡献给一个女人。
她的重生是规避和纠结,把自己缠在毛线里喵喵乱叫,追着尾巴团团转,却忘了她的选择是因,得到的才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