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漠然的审判,一点点隔着布料贴在她的肌肤上。
奚娴睁大眼,瞳孔冷冷收缩起来,转而天真弱气的闭上了眼睫,流下了一行清泪。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怀疑,他会像是从前的每一次那样,不愿要她的孩子。
即便他们二人的血脉或许是男人所渴望的存在,但出于理智的思量,他从来不会愿意要这么危险的孩子,就如同他想方设法把奚氏一族连根拔起那样……
奚娴的身子细弱颤抖起来,身为女人的天性令她看上去极度柔弱,所有强硬的男人都不会舍得伤害她。
奚娴被推倒在床榻上,男人在她耳边道:“大夫说,你月份稳了……”
奚娴顺从的接受了他,男人的手指修长而微砺,动作却含蓄而优雅,令她难受至极,却呜咽着不好说什么。
她像是一泓温水,任由他摆弄出水花,又像是无根的浮萍,依依不舍的缠绕在男人身上,根茎里却淬着最毒的血脉,时刻没有忘记要反咬他一口。
奚娴连呼吸都颤抖起来,浓密的眼睫紧紧覆在眼下,像是蝴蝶薄如蝉翼的翅膀。
她的睫毛倏地被濡湿了,面色苍白委屈,却死死咬住唇,一句话也不肯说出口。
就像是年少时,奚娴跪在他院外,满脸委屈抑郁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