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么想的。你很喜欢朕。”
奚娴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她忍受不了这种屈辱的感觉,眼泪疯狂往下坠落,慢慢濡湿了黑色的发丝。
男人捻着她的泪水,端详着奚娴的神情,那似乎是真的痛苦和屈辱,就像是被伤害的猫咪一般,蜷缩在床榻之下,小心翼翼舔舐自己染血的绒毛,这样的弱小,也那样懵懂可爱。
他亲了亲奚娴的面颊,柔缓哄道:“娴宝不哭了,夫君逗你的。”
奚娴想骂他,但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便说再多难听的话,在他听来不过轻描淡写,翻来覆去都是两三句毫无意义的话……永远不比她做那么一两件坏事让他生气。
即便只是很小的坏事,他都会不悦,在道德上对她的约束和规范实在太过苛刻。
取而代之的,若是奚娴做了一件好事,即便只是为受伤的小鸟包扎,亦或是不去惩罚做错事的宫婢,他都会在她眼眉上亲吻两下,抱着她,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又低沉温柔的说很久的话。
就像是在对待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用最浅白的方式来教会她是非对错。
可是她不再是孩子了,早就不再是了,也已经不需要这样满含控制又苛刻的教养。
奚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