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衙通往主道有一条长长的铁索小桥,又长又窄,仅容一辆马车通行,马车一辆接着一辆,同数十匹高头大马对上了,僵持不下。
大马上的人皆身着盔甲,手执长兵。
是军营里的人。
“各位军爷,可否行行好,让一让?”车夫赶过去陪着笑,对着这些人高马大,一脸肃杀的官兵不敢叫嚣,陪着笑,“我后头跟了十几辆马车呢,这般僵持没法通行啊,我们这里怕是不太好让,麻烦几位军爷行行好,让一让,成么?”
官兵看着车夫不执一辞,也不说让,也不说不让。
“怎么回事啊?”按捺不住的后车的车夫纷纷下车往前头走来,“主子等着回去呢!”
有车夫按捺不住,掏出身边的碎银,递了过去,“军爷,行行好,行不?”
官兵看也不看他们。
无奈的车夫们回到车上,纷纷说起来这里的情形。
李义山闻言皱眉:“军营里的人?云麾、归德两营在城外,不会无故入城,至于五城兵马司的人,更不可能了,哪里来的军营里的人?”这样一想,他就坐不住了跳下马车,去瞧身后跟着的朱国公朱怀。
朱怀皱着眉头探了出来:“李义山,你知道那些人么?”
李义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