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不是说……”盛明辉脸色发白,还有些不敢置信,匆忙出声,“你不是说……”
“我说的是,现在我能治,过了的话,我就治不了了,是不是?”卫瑶卿反问他。
盛明辉脸色愈发苍白。
哪还用再问,盛敝理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不待他们发问,卫瑶卿就开口了:“当时的话,大都督肌理未损,当然能治,如今你们既这样来寻我,便说明大都督已经倒下了,肌理已损,我救不了了。符医本就不是我所擅长的,我救不了。”
“那怎么办,我爹爹怎么办,我爹爹怎么办……”少年目光惶惶,拉紧了盛敝理,“二叔,怎么办,这怎么办才好?”
“阴阳司不是有擅长符医的小天师么?”卫瑶卿拍落了小靴上的落雪,“怎么不去找阴阳司的小天师?秦越人的金针,扁问的落穴都有一试之能。”
“两位小天师不在京中。”
“又不在啊!”少女摇了摇头,似乎是无意义的感慨。
是啊,又不在,黄少将军出事的时候就一筹莫展,眼下又不在京城。
“呵,真是巧啊!”盛敝理咬紧牙关冷笑起来。
“那怎么办,我爹爹怎么办?都怪我,要不是我,爹爹也不会告假去接我,都是我的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