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裴宗之点头,在黄石先生脸色愈发难看的时候继续道,“你也不用自责,不止你一个,这样的人多着呢!”
这安慰还不如没有呢!黄石先生心道,说到檄文,莫名其妙的想到了一个人:“你是说庙远么?”
“对啊!”
对啊你个头,黄石先生真想揍他一顿,奈何打不过裴宗之,不说话了。
“做错事的又不是我,为什么做错事的人不去补救,偏偏要我舍了性命去补救?我若是不补救就是藐视苍生,这么大一顶帽子要套在我头上,”裴宗之上下打量了一眼黄石先生,“你们想的倒挺美!”
黄石先生斜了他一眼,手插在袖子里:“我就随便说说的,干坏事的又不是我,你看着我作甚。”
“对着陛下不能直说,不然就是大不敬,我心里不高兴,就对着你稍微发泄一二。”裴宗之道。
黄石先生翻了个白眼。
“停车,我要买些糖。”裴宗之说着,举着铁伞走下了马车。
黄石先生撩开车帘向外望去,这路边停了不知哪家的镇宅石,倒也奇怪,这偌大的水流到了镇宅石的边上晃了两圈竟然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所以这镇宅石附近竟没有什么积水。
黄石先生看着镇宅石旁的宅子。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