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问题。”那年轻公子笑了笑。
“那你笑什么?”
“我只是笑张鲁道不过尔尔罢了。”年轻公子抬起头来,看向众人,神态不屑。
听着大堂中议论纷纷,说书人脸色变得不善了起来:“张鲁道不过尔尔?”他顿了一顿,“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年轻公子冷笑了两声:“他才高无人能敌,名动一时,却不急流勇退,反而令张家子孙世代把持阴阳司岂不是贪恋权势?”
“张家阴阳十三科的手法无人能说个不是来,南疆刘大楚张这是公认的。”有沉不住气的听客出声了,“你这话无法令人信服!”
“他张家若不是贪恋权势怎会把持阴阳司?一十三位大天师,真是厉害啊!这天下最厉害的阴阳术士难道还都是姓张的不成?”年轻公子冷笑,“贪恋权势自然总有湿鞋的时候!”
大堂中议论声不绝于耳。
有觉得这年轻公子说的有理的,也有觉得张家如此厉害是实至名归的,众说纷纭。
年轻公子看着众人,举起手中的茶盏,正要入口,冷不防桌子被人推了一下,撞到了腰。这一撞还真的不轻,他放下手中的茶盏,蹙着眉头望去。却见是个小姑娘,看年纪还未及笄,不过容貌生的很是好看,眼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