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说着微微摇头,似是自嘲,“毕竟先帝再怎么无能,这种要紧的事情不会不交待。”
“本侯一直怀疑此事延礼太后知道,”陈善说着看向主院延礼太后所在的方向,这个女人自私、任性、狠毒,但偏偏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也不得不虚与委蛇,此事之上,两人半斤八两。这么多年,套走了她口中不少秘密,但唯独这个秘密始终不为人知。而她也手里牢牢握着这张底牌,不肯放开。
互相试探,互相虚与委蛇,陈善揉了揉眉心的疲倦,早就受够了。
“这一次的事情却是一个转机,”陈善摸着手指上的扳指,笑了,“当真没有想到此事反而助我一臂之力,如此想来还是要感谢那几个人,尤其是那个孩子。如此厉害,总算将她逼急了。”
“好了,”陈善于此事上没有多说,而是看向阿善,“说说吧,要怎么联系到那一支军队。”
从墓中盗得的财宝价值连城,如此的军队必然不同凡响,不容小觑,而且难得的是几乎无人知晓。若非皇家秘典有记录这一支军队曾突然出现帮助某一任君王铲平乱党,他都要怀疑这支军队的真实性了。但种种迹象表明,那支军队应当是存在的,这些年那群厉害的摸金校尉盗得古墓出土的财宝不计其数,却从未记录国库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