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尤其惹蚊虫喜爱。站了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多了好几个包了。
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转头看向一旁,而后看到那奔波了几个月,依旧白白净净的少女从袖口扒拉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尾指沾了点不知道哪里摸出来的朱砂。目光平视前方,手指却十分灵活的在符纸上划拉了一会儿,而后贴在了腰上。
他正看的认真,目视前方的少女却突然回头,朝他望来:“要一张么?免得喂了蚊子。”
黄小将军连忙点头,要了一张,贴在身上,继续站着。
站在殿外虽然喂蚊子,但总比殿内随时掉脑袋来的好。
两人继续站着,少女低头打了个哈欠,听着殿内传来的陛下的怒吼声。
老实说太医署的太医还当真倒霉,主子一个不顺心,被牵连到的太医们脑袋就要搬家。所以说还是孙公精明,直接不见踪影,他今日若在场的话,一定是首当其冲倒霉的那个。
仁德与残暴不过一念之间,满殿的太医们被押了出来,最末尾的是阴阳司的扁问和秦越人,看来这些人今晚要送命了。
消息传的很快,天子盛怒之下做出如此举动,早有重臣闻讯禀报请求入宫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左右二相,虽然朝堂上,左右二相政见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