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在附近的农夫。
“也不算什么大事,”百姓指了指环绕的凤鸣山,“县志上也有说,好多说书人都有说过的。你们过路的,只管走便是了。”
说罢便扛着锄头走了。
这叫什么事?正伸长脑袋准备一听究竟的黄石先生有些不是滋味了,但百姓似乎急着去田里耕作,也懒得多说,便走了。
正当有人好奇猜测之时,前头的车队动了,那两辆四架的马车似乎终于分开来了,闲着时候看看热闹,满足满足好奇可以。但眼下能走了,倒也没有多少人再去管闲事了。
上路继续赶路要紧。
这个天到午时的时候,当真能热的人趴着走都不想走。
赶驴车的车夫看向那奇奇怪怪的年轻人:“这位公子,咱们继续走么?”
年轻人带着斗笠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继续看着四周,也不知看了多久,一旁的车夫都快急的跳脚了他才出声了。
“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