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之流吧,我等回去吧!”
回到门口依旧同先时一样,没什么异状,护卫继续守着。
……
枣糕再次醒来时对上的便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说陌生是因为这张脸怪怪的,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说是熟悉,是因为擦去了一半的易容事物,至少那露出真容的半张,她很熟悉。
“小姐。”枣糕双眼一亮,坐了起来,人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日睡得甚好,倒头就睡,没有一点认床,“枣糕依着您的吩咐多挂了两盏灯,您是这样找到的?”
一边擦去了脸上的易容事物,因为不敢点灯,便将床头的夜灯挪近了一些,卫瑶卿点了点头:“枣糕做的不错,昨天可发生什么事了?”
枣糕将经过大抵说了一遍:“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什么事,小姐也早料到了。”说着又伸手打了个哈欠。
洗完脸的卫瑶卿站了起来,走到桌边,拿起未曾收走的药碗仔细嗅了嗅:“里头加了安神草,所以你这一觉睡得这么踏实,我方才叫了你好久。”
“安神草?”枣糕愣了愣,她认识的字不多,但一个“安”“神”“草”三个字都是认识的,“那医女开的药贴上没有这三个字啊!”
“药方上当然没有,因为这并非必须的药草,吃了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