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在下头作诗,缺个见证。”
“哪个薛小姐?”卫瑶玉愣了一愣,双目直直的看着那婢子,婢子瑟缩了一下,只觉得这个小姐的眼神有些犀利,看着真真不好相与。
“薛……薛三小姐。”婢子瑟缩了一下回道。
卫瑶玉冷笑了两声,不等卫瑶卿开口,便道:“我替我六妹妹说了,不去!这薛三小姐和她的闺中密友也是有趣,插花要我去做评判,作诗要我六妹妹去做见证。自己插的花,作的诗的好坏,自己心里没数么?”
这么一通说,那婢子当下便红了脸,畏畏缩缩的退了下去。
卫瑶卿有些惊讶的看着卫瑶玉:“二姐,我倒是不晓得,你也有做口舌之争的时候。”
在她的印象里,卫瑶玉对着这些权贵小姐多有忍让,或许是自小家世底气不足的自卑,所以对上这些出身不凡的贵女,她通常都是忍。
一开始的时候,在卫瑶卿看来,这并不可取,但也并非不能理解。卫瑶玉的状况与她不同,一个自小生活在长安城寻常官宦之家,仰仗大伯一家而得以算得上半个官家小姐的女孩子,父母懦弱善良,身处长安,权贵遍地走,她瑟缩其中,久而久之便生出了争强的想法,争是想争,但底气不足,于是面对权贵,学会了忍。她不评判曾经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