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轻哧一声:“裴相爷就不必可怜天下苍生了,就算是我们的计划里,这一仗也不可避免。”
“没有别的办法么?”
“没有。除非陈善、前朝余孽,塞外匈奴这些不安定的因素都死了。”
“眼下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有人抬了抬眼皮,站了起来,“快到上朝的时候了,我等走吧!”
“你们就不好奇杀陈述的是谁么?”有人跟着站了起来,口中却问,显然对陈述的死还没有放下。“找不出那个人来,下一次再有什么事,那个人再冒出来横插一脚,我等谋划多时,这人如此不按常理出手的举动难保不惹出什么事情来。”
裴行庭跟着起身:“那你的意思是想找出这个人来?”
“这个人不好找,没有谁杀了陈述还会在脸上写着‘我杀了陈述’这几个字。”有人摇了摇头,“孤山野林杀一个人,哪来的证据?派上大理寺、长安府衙与吏部三部出动,恐怕都找不出来。野外动手,最难寻到凶手。”
“上完朝回来再说,我等先上朝再议。”
……
阿三是个听话的仆人,等到屋子里的人离开之后,便进来打扫了,主子说过,这间屋子就交给他了,不能让旁人进来。
推开窗户通风,阿三看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