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笔从戎。”
被说的文官形容讪讪的,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胳膊腿,就算当年年少时还习过君子六艺,这么多年,早放下了,这样的他去投笔从戎,开什么玩笑。
“乱世本就是武将的主场,我等也不过不逢时而已,与其如此,不如期盼这仗早些结束的好。”那年纪大一些的文官说着,看向一旁一位形容清癯文雅的中年官员:“徐先生以为呢?”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被称为文渊阁十儒之首的徐长山先生。
他们这些文官,官阶高一些的不过几人而已,多数是些闲散的文官,倒也不惧人看见,这一种与结党显然不同,充其量不过是文人的小聚罢了,原本这些文官也皆是儒林之中称得上姓名的存在。
徐长山点了点头:“正是这个理,不过抱怨也是人之常情,时也命也,怨不得人。”
这话一出,登时引来不少复议声。
在这一片复议声中,却有人颇有几分不满道:“道理谁不懂,可你看那些说书的,夸夸其谈,这般说的我大楚军队战无不胜,当真以为陈善是好糊弄的不成,其实陈善……”
话未说完,就听楼下的茶楼里猛然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掌声如雷,包厢中的文官脸色俱有些难看,也只有几个修出了心性,耐得住气的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