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栩饶有兴趣的问她:“既然每月都来,那必是长安的百姓,再不济也是住在这长安附近近郊的百姓,那这货郎李住在哪里?家里又有什么人?”
婢子一懵,半晌之后才摇了摇头:“这倒是不晓得,好似从来不曾听人提过。”顿了顿,婢子又道,“他每每挑着货来,顶多呆个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卖完东西就走了,那时候,这朱雀坊里的丫鬟小厮都从侧门溜出来买东西,人又多,便是有人问,也被问价声盖过去了。”又是个货郎,也没人去追问一个货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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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问罢走远之后,官吏才忍不住问道:“王大人,这货郎有什么不妥么?再者说真要问货郎的话,问这府里的管事不是对这些事情更清楚?”
王栩闻言,却停了下来,笑了:“不行,问他们怕是问不到什么?薛大小姐……”他表情有些意味深长,“薛大小姐是个治家的好手,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怕是问不出来的,也只薛二小姐这里可能要好一些。”
官吏道:“但这婢子知晓的也甚少。”
“本官本也没指望这婢子说出些什么来,”王栩道,“但本官可以确定一件事,这货郎有问题。”
仅凭三言两语,就能知晓这货郎有问题?官吏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