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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书画斋并不小,虽然不算长安城中顶有名的那一种,可素日里也是有不少常客的。
此时书画斋里的文人墨客正三五结伴的对着里头的书画评头品足。那个名叫方瑞的官员在一楼转了一圈,便向二楼走去。
比起一楼的“繁杂”,二楼人数更为稀少,悬挂的书画不管是笔力还是用色甚至书画者本人都要有好上不少。
方瑞环顾了一番二楼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那些客人皆站在自己感兴趣的画作前细细端详,一时并无人注意到自己。
见状,他便低着头径自走到二楼最里面的一墙悬挂的画作前,一一摸向画作的背部,直到摸到第三幅时,眉眼肉眼可见的松垮了下来,将取到的东西塞入袖袋之中,疾步下了楼。
与此同时,两个原本正在二楼欣赏画作的客人也扔下原本正在欣赏的画作,跟着下了楼。
明明做过不止多少次了,可每每与那位大人联系都叫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方瑞抬头拭了拭额头上的汗,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马车走去。
“去刑部衙门。”
带着斗笠的车夫应了一声让了开来。
方瑞踩着足蹬踏上马车,从光亮处乍进暗处,眼前一黑,有些看不真切,待他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