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瑶卿沉默了一刻,问道:“那您剖开来,有把握他不死么?”
“没有。”孙公话倒是说的也干脆,眼睛一闭,道,“所以我也就说说而已。这个脑袋不能剖开,这个病怕是不好治的。反正又不会死,他这样都也任一部尚书了,便干脆如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下去得了。”
卫瑶卿听罢倒也乐了,待到那些换裳的宫人离开之后,才同孙公一起走了过去,看向换上衣裳,坐在床上的蒋忠泽,而蒋忠泽此时的目光却落在了他前方不远处那具尸体之上,半晌之后,开口道:“他怎么会生的与我一模一样?”
孙公接口道:“是你兄弟,当然同你长得一模一样。”
“他怎么死了?”
“他自杀的。”这一次孙公不知道没有接话,是以卫瑶卿接过了话头道,“他自己开的机关,本想杀了我们,却没想到自己误中机关,我们本想救他,不知为什么他却不肯接受,自己落入机关中死了。”
蒋忠泽点了点头,看向她:“你又是谁?看你穿着似是阴阳司的天师?可阴阳司有如此年轻的天师么?”
孙公看向卫瑶卿,问道:“他连续的记忆,而非间断的记忆停留在什么时候?”
卫瑶卿道:“大约十几二十年前的样子,那时候他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