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先帝亡故,他们挂白幡一般,而西南军的重要人物,都在这里了,难道是军中将帅?
十多个将帅此时正聚集在大楚主帐之中,黄少将军正沉眉听着将帅们的议论。
“难道是突发恶疾?西南军中将帅多四十上下,此前交战倒没有看出什么妥来,怎么突然出事了?”
“可除了将帅还能有谁?”
“不错,西南军国不成国,有能力让他们挂白幡的除了陈善和几个主帅,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够担此大礼。”
“你们说会不会是……”
“不用猜了。”有人掀帘入帐,朝众位抬了抬手,而后转头看向对面的黄少将军道,“探子来消息了,是统领西南军的精锐陈善的义子钟黎。”
这话一出,帐内一片哗然,黄少将军伸手比了个手势让众人安静下来,自己却也目露惊讶之色:“先前不是说他带两路人马去拿洛城了么?怎的迟迟不归,到现在居然还出了这种事?”
来禀报的将领道:“正要说此事,原本钟黎带着那两路人马一早就要撤离洛城,按计划,他们甚至不会碰到匈奴人,但没想到匈奴人提前入城,两军碰了个正着……”
用兵贵在神速,兵马出现的时机至关重要,而显然这一次西南军就中了匈奴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