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倒是埋怨起侯爷了!”
“若非侯爷,他又怎会有今日的地位?”
“连失三城怎么了?哪一座城是他打下来的?”
“侯爷,三爷年纪不小了,您不能护一辈子!”
陈礼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发抖。
一阵杂七杂八的抱怨之后,陈礼抬了抬手,众人的抱怨之声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帐外那道熟悉的身影,顿了顿,终于开口了:“他是该清醒清醒了。”钟黎的事,他还没有完全查清楚,纵使有洛城百姓的证词又有营中官兵亲眼所见,人证物证俱在,但他还是觉得以陈礼的手段,未必布的下这样的局,所以,事情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但是陈礼藏起那张钟黎的生辰八字,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怎么说,他这个三弟的所作所为都没有那般清白。
这句话就是有意说给他听的,果然那道身影在听到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略略一顿便不见了。
陈善微微摇了摇头,继续看向众人:“莫用管他,我们看舆图!”
……
一队巡逻的西南军经过之后,经过片刻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几个身着西南军甲胄的人从草丛里探出头来。
“中间那个……就是陈善的吧!瞧这人影,这么晚了里头还有那么多人啊!”说话的人忍不住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