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立刻如惊弓之鸟般跳起来。”
陈善是前者,陈礼就是后者。
裴宗之捏了颗蜜饯放入口中,道:“十个陈礼加起来也不是陈善的对手。”
“我知道,陈礼杀不了陈善,但我要陈善杀陈礼。”卫瑶卿笑道,“陈善这个人重亲情,或者换言之是重血脉亲情。”
“当年京城里那个陈工的死和陈家脱不了干系。”裴宗之道,“不见得吧!”
“他重血脉亲情,却又不彻底,这亲情不能毁他大业,一旦触及大业,便会动手。所以不刺激刺激陈善,他是不会对陈礼动手的。”女孩子说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我们现在先看着,我觉得很快,我们就能和这个陈礼见面了。”她眼神微妙,“没有他,我是无法接近陈善的。”
一颗蜜饯突然被塞到了嘴里,卫瑶卿有些发懵的看向裴宗之:“怎么了?”
“你这样……累么?”他问。
伤是好了,这几天看似在济南城闲逛玩耍,但她的心思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接近陈善”这四个字上。
“还好。”女孩子垂眸,看着桌上滚动的蜜饯,“这是我逃不开,而且我也不想逃开。”
“其实……还有张解,你本不必如此。”裴宗之想了想道,“你已经做得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