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又有什么消息了?”
裴宗之道将信递给她,道:“匈奴的事情。”
“匈奴?”卫瑶卿拆信的手顿了一顿,“智牙师日子不好过吧!”说罢便将信纸抽了出来,一目十行的望了过去。
“在洛城死了那么多匈奴武士,又没抢到什么东西,能好过才怪。”裴宗之道,“陈善应该也下手了,他日子不太好过。”
“就算一时不好过,他也不会永远不好过。”卫瑶卿道,“智牙师这个人很有意思,做单于满头是包,但做太子无往不利。”
匈奴当然没有太子这种说法,裴宗之看着她。
卫瑶卿以为他没听明白,想了想道:“内斗凶得很,外斗怂如狗。”
裴宗之道:“我其实已经听明白了。”
卫瑶卿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意,正色道:“怎么说他都帮了我好几次忙了,愿他在匈奴多养些时日吧!”
这一次,匈奴人元气大伤,多养一日,边境便能多安稳一日,这可不止是她一个人的愿望,更是大楚所有人的愿望。
……
……
塞外的秋天一向比中原来的更早,中原才始有秋意,塞外就已经是满目苍黄了。伊稚邪走过营地,迎面走来巡逻的五个匈奴武士有三个身上或头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