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惊无险。”裴行庭轻哂,手里落下最后一子,笑道,“和局了。”
崔远道看了眼残局,收了手:“那叫什么刺杀?捣乱还差不多!”
……
“你们这是刺杀吗?是捣乱!”陈礼站在营中,指着面前几个人的鼻子骂道,“那杯毒茶味道那么浓,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我们还刺杀了!”站着的人中又人不服气争辩道,“只是出了点小疏忽。”
“拿未开锋的刀刃去刺杀?”陈礼怒吼,“你们是傻子吗?”
“你才是傻子!”往日里脾气最爆的那个江湖术士骂道,“没见那炳刀离陈善不到十步就被发现了?我们准备靠近了再换刀的,事实证明我们根本没法靠近他!”
“若是你们不换刀说不定就已经得手了!”
“你蠢不蠢?你不知道武功越高就越能察觉到杀气么?杀气你懂吗?”
“什么杀气?”陈礼气道,“我怎不知道?”
“你怎会知道,你又不会武功!”那人不耐烦的说道,“跟你这种人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若非我无人可用谁会在这里跟你废话?”陈礼眉头紧皱,烦躁的在军中来回走动,“大哥定然是觉得我谋害了他那个儿子,依着大哥的性子不会放过我的,就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