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两座城!”营帐里响起了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陈礼颤着手指着身后的舆图骂道:“除了西南府之外,还剩几座了?”
“又不是你打下来的?心疼也轮不到你心疼啊!”有个江湖术士一边抠着鼻子一边说着。
这话伤人,确实大实话。陈礼脸色由青转白,双唇颤了颤,终于还是闭上了嘴巴,默默地坐了下来。
那几个江湖中人也不理会他,只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
陈礼坐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抬头,看向坐在角落里那个年纪最大的老者,道:“你……安排安排吧!我想见一见你说的那位高人。”
容易老先生点了点头,耳畔随即听到了一阵此起彼伏的舒气声,这些人能在这军营里呆那么久,着实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说到底还是骨子里的热血胜过了素日的我行我素与胡闹吧!
……
“大天师,你们要去哪里啊?”叶修远一进来便脱口而出。
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愣住了。
没有谁说要走,屋里的两个人正相对而坐着吃饭,桌上一如每日清晨的那么丰盛,裴先生手边一碟蜜饯,吃的嘴巴一鼓一鼓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他脱口而出。
“一会儿出去一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