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他是侯爷的手足罢了,没有侯爷,这位三爷在他们心中什么也不是。
陈善将桌上的茶水倒入了那盆花草之中,那盆花草顷刻间就“滋滋”地冒出了一缕黑烟。陈善沉默的看了片刻,忽地开口道:“听密令!”
他已经足够顾念兄弟之情了,但此时,这兄弟之情已不能再顾了。
……
……
夕阳西下,坐在吏部衙门的王诩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看了眼整理齐整的卷宗,他脱下头上的官帽抬手略略理了理被官帽压的有些零乱的头发向外走去。
此时是下值的时辰了,王栩含笑与迎面相遇的同僚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
最近祖父迷上了茶具,下值之后恰巧有功夫去城里逛逛,且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拿来讨祖父欢心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衙门,王栩脸上笑意更甚,还有两步了,就要出去了。
“小王大人!”有人从衙门外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王栩脸上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
“什么事?”他听到自己在问。
面前的人一身长安府衙官差的差服,何太平的人啊,看样子,今天城里是逛不成了,王栩心道。
走进长安府衙的时候,王栩还有些发懵。
府衙并未在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