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是被人蛊惑的。”
陈善注视着他,从刀鞘中缓缓拔出那柄长刀:“你若是不说那句话,我或许还会饶你一命。”
“遇事推诿、行事短视、自作聪明,我怎的将你这条命留到现在的?”陈善摇头叹道,“我是真的后悔了。”
陈礼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大哥的功夫,说句难听的,用一只手指头都能摁死他,此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怎么可能在大哥手下活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人扫清旁人吗?”陈善似乎并不急于动手,见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再次开口了。
陈礼一边摇头,一边惊慌四顾,这神情仿佛在找什么人一般,见状,他忍不住笑了,“兄弟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在旁人的手上。所以,这里没有旁人,你别找了。”
“还是有的!”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躺在地上的两个死去的“匈奴奸细”坐了起来。
撕去了重重的伪装,站起来的两个人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他找的是我。”女孩子说着看向他,抬手施礼“侯爷,久仰了。”
陈善看着她微微颔首:“是久仰了。”
她知道他很久了,而他知道这个女孩子也很久了。从庙远先生那一封封书信中看着那个女子从稚童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