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什么事,说不准就跨过去了,却因为提前知晓了这些而战战兢兢,想着怎么防,好好的日子也过的不好了。”
“是啊!”裴宗之点头,道,“指点了几次之后,他发现指出劫难并不好,便不再指劫难了,改指瑞兆了,帝王之相应当是瑞兆中的瑞兆了吧!”
可结果,却反而让陈善殚精竭虑的为这件事奔走算计,反而机关算尽,出了差错。
“人不要想那么多。”裴宗之道,“你好好带你的兵,你看山下那个姓黄的,什么阴谋阳谋都不乱想,不也好好的做着大楚的将星?阴谋阳谋但凡牵扯到他身上,自有人会暗中替他摆平,多轻松啊!”
那是!黄定渊此生就只想一件事:领兵打仗。打匈奴如此,打陈善亦是如此。
“那当真是我多虑了?”陈善再次问了一句,似是在自问,而后点了点头,“应该是了,看来人想太多还真不好!”
女孩子手中的匕首并没有放下,显然还准备上去补上一刀。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倒在地上的陈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看向站在那里的两个人,吼道,“不杀了他么?”
“他活不了了。”卫瑶卿唏嘘道,“难得能这样聊一聊,以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陈善笑了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