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义不容辞。可光靠口述,就是我等也全然没有下手之处,更遑论那么多的民间名医所言,难道阴阳司想推脱不成?”
“这也不能怪我们。”坐在一旁的杨公叹道,“某虽不擅符医,可确实如他们所言,中邪是不会传染的。”
老太医争执道:“许是什么邪祟呢?”
“我倒是未听说过有什么邪祟会似时疫一般的。”说这句话的不是杨公,是梁妙真,她一甩臂上的拂尘叹道,“这症状类似时疫,一日比一日加重,又起了热,没有什么邪祟是能让人起热的。”
光这一点就似极了时疫。
“那就都去瞧瞧!”背对他们而立的女子转过身来,大天师的冠帽旁两条经文飘带高高飘起,她站在上首的石阶上,声音轻柔却不容置喙。
“太医署出人,阴阳司也出人。”女孩子说着,目光在一群阴阳司小天师中扫去,落到了其中一人的身上,“秦越人,这次,就由你出面吧!”
秦越人先是一怔,而后脸上的神情从错愕转为不可置信,最后成了狂喜,忙激动的跪下,口中应允。没想到大天师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钦点他出面做事。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可争辩的事,百闻不如一见,都去瞧瞧就是了。”她看向那个老太医道,“姜太医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