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心觉奇怪,也不知道大天师同他说了什么。最开始这西南的事情传到长安时,这个秦越人可是里头最闹着不肯接手的。先前在长安见他这副热乎劲还当是为了要在大天师面前表现表现,怎么都到了西南了,这副热乎劲还没过?
这人有这份善心?周太医再次看了他一眼,不是他自夸,活到这个年纪了,也算有几分眼力见了,这个秦越人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心系百姓什么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越人也没有理会周太医质疑的目光,和说走就走的吴大人一拍即合,两人匆匆跨马出门了。
周太医摇了摇头,将自己带来的东西带了过去,暂且过去歇息了。
吴大人安排的病人住处就在山上的寺庙中,上山下山一条路,也方便官差看守。其实不看守也不要紧,这个怪病虽说陆续有人出事,但看起来并不像接触就会传染的样子。先前他们官差误打误撞可接触了不少回,胆战心惊了一段时间,却发现自己好得很,什么事也没有。这看起来又不像时疫了,所以到底是时疫还是所谓的中邪到现在都不好说。
不过,之后或许就会有定论了。几个官差看向下马的吴大人还有他身边那位穿着阴阳司官袍的男人,这个应该就是那个擅长符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