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眼, 冷哼一声,望着别处, 也不说话。
颜绍见母亲横眉冷面,虽然故作冷静,但显然怒意正盛, 当下笑了笑道:“儿臣日前出京, 见了好些奇异物事儿,内中有一斛紫玉珍珠, 颇有驻颜护肤之效, 母后虽用不上,可那珠子通体亮紫,颗大饱满, 放着把玩, 也是好的。儿臣正要教人送来呢。”
“珠子!珠子!”
皇后怒道:“你长了多大一颗心, 还净顾念着这些玩儿物!”
颜绍闻言,急忙敛容道:“儿臣不敢!儿臣此去并非游山玩水, 乃是有正事要办。只是那日见了这些珠子,便想起儿臣小时最喜玩弄母后的项链, 那时又离开母后日久,情不自禁的想念起母后来, 这才命人收集了这些珠子。”
皇后听在耳里,情知他是信口开河, 故作讨好, 可是自个儿的儿子, 即便如此,仍是一股暖流化作笑意从嘴角溢出,但却硬生生忍住了,故作冷峻道:“你也知道离宫日久!你说你走了多久!”说着目视宫人,见诸宫人遍都俯首退了出去,方才续道:“你究竟做什么去了,与你那宫中侍妾,有何干系?”
“宫中侍妾?与儿臣的侍妾并无干系,”
颜绍故作糊涂,“儿臣乃是出京查访东宫刺客一事。东宫庖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