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滚烫,只搂着他的头,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浑身敏感地颤着,但仍不忘在想他之前的话。
同样是愉悦,但萋萋的感觉也和往常都不大一样。
门外的宫女很快便听到屋中的动静更大肆起来。
第二日一早,萋萋醒来时,颜绍已经走了。她洗漱了,穿好衣服,坐在铜镜前,由秋儿为她梳头,但仍不忘昨晚的种种。
请安回来,她看了会儿孩子们,等孩子们午休的时候返回卧房,进门便就近坐在桌前,一面拿着桌上葡萄吃着,一面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儿。
珠儿见她脸色绯红,脸上还有笑意,不禁问道:“主子怎么了?”
萋萋恍惚回神儿,摇头,搪塞道:“没怎么。”
珠儿笑了一笑,“主子是想殿下了吧。”
“没有。”
萋萋立时答了一句。
珠儿“噗嗤”一声笑。
萋萋有些尴尬,秀眉一蹙,嗔怪道:“你笑什么?”
珠儿道:“秋儿便常常主子刚才那般样子。可不是因为想那魏编修了。”
萋萋又是一皱眉,“胡说什么呢?”
珠儿神秘道:“奴可没胡说啊,秋儿一次发烧发糊涂了,她自己亲口说的,我都听见了。所以主子一定是在想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