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洗漱用水,和衣服端给了她。
“奴不知,外头那些护卫什么也不说。奴早上被叫过来,过来时太子就不在了。”
萋萋着急,当下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便要出门。
门外护卫与昨日无异,立时挡住了她。
萋萋怒道:“你们要做什么?”
护卫之首躬身,歉然道:“侧妃息怒,殿下有令不准侧妃出去半步。”
“你,我,我偏要出去!”
萋萋这便强行上前,但见护卫横剑,一下将她挡了回去。
“侧妃如此,属下便只能得罪了。”
那护卫说着,一下子关了门。
“你!你开门!”
萋萋叫了两声,气的够呛,但怎么推也推不开,但知是徒劳,敲了一会儿便不敲了。她返回桌前坐下,心里七上八下,担忧又生气。
冬青安慰道:“主子,少爷不会有事儿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萋萋只觉得脑中“嗡嗡”直响,又无助至极。冬青倒了杯茶水,给她递去,“小姐。”
萋萋哪里喝的下。她侧过了身去,咬住了嘴唇,不经意间低头,只见自己换了衣服,穿的却不是昨日那件了。
这时,屋外响起了脚步声,而后有人道,“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