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唱出什么戏来。
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对郭建昌,莫繁有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莫繁的父亲柳仲被冤处死,少不了郭建昌的功劳,而且还有那件事情,莫繁虽恨!但是毕竟年幼,终究是少了一些成熟稳重,多了一丝胆怯与害怕。
“郭建昌这个禽兽,他这是要用这本春宫图毁了我的清白呀,并且还想同时吞了万宝斋,好大的胃口,就不怕撑破了肚皮?”莫繁心中暗道。
“繁儿小姐,您是睡了吗?”丫头彩儿见无人回应,又问了一句。
莫繁咬了咬下唇,将小匣子也藏于袖中,整理了一下情绪,静静的躺到了床榻之上,拔出头上插着的金簪,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巨大的决定。
痛!深入骨髓的痛!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她不能睡,她不能睡,戏才刚刚开始,她怎么能够先睡呢?
“老狐狸,就让我们比一比,是你狠,还是我更狠?我不信你舍得下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来与我鱼死网破,但是我舍得,只因我本就一无所有,对我而言,死反而是一种解脱。”呼吸已经开始困难,莫繁也不知她是如何忍下的这入骨的痛,也许真的是因为那无边的恨吧!
守在门外的彩儿见还是无人应答,只好进屋,毕竟自家老爷小姐已经马上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