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就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因受不住打击而疯癫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
长房没有继承人,这广安伯的爵位便落入了二房手中。可二房老爷,也就是如今的广安伯,与苏妗的父亲并不是同母所出,他的母亲,即如今的广安伯府太夫人是老伯爷后娶的继室。
原配子女与继室之间的立场天然便有些微妙,虽说那位老夫人也好,广安伯夫妇也好,这些年对她们母女俩都挺不错的,可终究是寄人篱下,又哪能万事随心呢?
再一想苏妗那句“三叔三婶一向对我们母女俩照拂有加”,青年顿时剑眉微拧,有种真相了的感觉——广安伯府三房是庶出,听说向来不大受那府里的老夫人待见,这样的身份自保都不容易,又能照拂她们母女什么?只有一个可能,她们母女在那府里过得比三房还不如,所以三房才有机会对她们伸出援手。
苏妗答应给那位六姑娘做赞者,应该也不是为了凑热闹,而是想回报三房的恩情——有镇北王府世子夫人给那位六姑娘撑场子,谁还敢因为她父母庶出的身份看低她?
这种情况下,确实不好临阵食言……越瑢怜惜地看着小可怜媳妇儿,习惯性地抬手将她搂入怀中:“那咱们就五天后再出发,不过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不能让别人知道,免得引